忍者ブログ
子供でもなく、大人でもなく、ただ、自分で在れば良い。
2025/05/09 (Fri)08:10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2006/07/14 (Fri)11:28
此文,送给我曾经爱过的一个人。

昨天网络坏了没能上网……ORZ
所以没有来得及写上一句YUYA生日快乐,不过和姐姐一起吃了蛋糕,YUYA同学你看你在我这里待遇比仁都好了……

这个短篇6千字欠50。
果然还是不要写成同人比较好吧,这样有点扭曲了……
说不清算是虐还是杂的,想说慎又讲不出原因,估计有人看不明白?可是我不愿意解释。
原本有个搞笑的结尾,还是算了,我只和老妈说了下,嘛嘛,还是不要破坏原有的气氛了。
就这样吧……


暗火
[亮山]


窗帘洗得太旧泛出隐隐约约的灰色,原本暗黄色大朵的太阳花图案像上了年纪又缺乏保养的女人的皮肤,在未经注意的岁月里兀自颓败下去,失了光泽与弹性,却在突然的时机被发觉,那些光芒不再的丑陋,稀疏零落的质感,与暗绿色的底混在了一起,该被重点描绘的边缘无端模糊起来,垂垂老矣。甚至在蜿蜒起的的褶皱里依稀得见积淀许久而褪了色的红,仿佛是那个大病不得救小病没得医的年代里痨病患者几声干咳后吐出的暗血,扎眼地若隐若现。
锦户亮心里想着,当时不懂技巧丢在一起洗了相互染上色彩的东西,却因为对自己过失的纵容和对物品本身的喜爱而保存和使用至今,为什么今日才觉得碍眼和刺目。
窗子莫非是昨晚未关紧,透进小股潮湿而温暖的风,挤着叠着钻在窗帘后头,自以为上手地模仿着人类吹气,掀得绵薄的旧窗帘拧着表情皱着皮肤形态惨淡地飘动,冒着新鲜的湿气。

[“小亮家的窗帘我好喜欢,呐,就在屋子中央铺上餐布就有野餐的感觉!我们来做三明治吧!我喜欢放了火腿和煎蛋的哦!”]

脖子离开枕头才三秒,又跌落下去,陷在尚未恢复形状的凹陷里。
屋漏偏逢连夜雨固然是值得同情的不幸,难得的连休遭遇连日阴雨也该是与之并列的不幸吧!第一天固然还能给自己一个理由说蒙头大睡当是补充体力,第二第三天还蜷缩在家里未免太浪费光阴且有损形象了!
即使是下雨也可以叫上人一起开车兜风吧!塞一张自己团的CD进去,臭屁地跟着哼,美味的声音合到一起,粘在方向盘上愉快地向左转向右转,眼前的雨刷像是谱子上整齐的蝌蚪尾巴,来回甩得尽兴,趋走的水滴汇成两股弱气的水流牵强着不情愿着下坠,似乎能听到其实并不存在的尖利的摩擦声叫嚣着万般锐利地磨过玻璃滚过耳膜,刺进音乐声里毁得干脆利落一败涂地。

[“这种时候还是要听南天群星啦!”副驾驶座上的人不问意见地调换了CD,起劲地投入地忘我地跟着哼起来,右手爬到他的左腿上磕磕碰碰地打着拍子,大腿上的皮肤便隔着牛仔裤厚实的料子时不时轻轻地痒起来。]

手机不见踪影。床头的闹钟也完全没有动静。那两根弯弯曲曲的指针夹成批萨切块常有的角度,若不是秒针本着职责不快不慢耐着性子兜圈子,只当是时间静止。
一觉醒来,竟已是将近十点。灰色的天空漏不进丝毫阳光。或许是太久没有睡得彻底,效果适得其反,脑袋里似有个和尚不厌其烦地撞着钟,翁翁直响,不断扩大着影响范围,滋长着蔓延着疼痛。
电话在客厅里。电视机在客厅里。冰箱在客厅里。手提电脑也在客厅里。
锦户亮捶了捶脑袋坐了起来。想要个遥控器,只要一个。就这么摁下去,厨房里的咖啡煮起来,煎蛋滋滋作响,电视频道随着心意调,洗衣机勤劳地翻滚,不假思索地。
不似现在,想听个电话留言都要踱着步子推开一道门绕过沙发和茶几,手臂闪开摆设品掀起罩着的纱巾,按下按键,闪起绿色的猫眼似的等,才有声音响起。

[“今天工作完了就来找小亮!我会带酒来哦!作为报答,小亮要亲自做下酒菜,配轻薄睡衣!”]

牙刷从口腔里拔出来的时候刷子表层细白的泡沫里隐隐泛出红色。莫非是手上的动作太过蛮力导致的牙龈出血?
只是那样小颗的血为什么引出如此浓烈的血腥味。
漱了口,大口吐出泡沫溅起无数夹着浅红色的泡沫星子,在水池里扎成堆相互勾搭着,顺时针打着旋子进了下水道。

[“小亮那么挑食,以后年纪大了会有很多毛病诶!”拿筷子的手不安分地夹着蔬菜堆起一座小山完全覆盖掉碗里的白米饭。
“你打算做我妈?”
“嘻嘻。”他只管拣肉吃。]

手掌无端地疼痛起来,茫然不知所措地胀大开来,掌心有只小小的心脏以每分钟120跳的速度突突地振动仿佛要像初春的竹笋从土里冒尖。指尖的麻木感逐渐向上爬过手腕攀上小臂,似有无数只并不勤劳的蚂蚁悠闲地散步。血管里或许被埋下一支暗火,即将在某个猝不及防的瞬间燃烧起来形成一道?灰色的痕迹。
镜子里的右手赫然包着几层纱布,层层叠叠紊乱的中心渗出红色的液体以及边缘泛黄的组织液,充满感情地浸染开来,足以勾勒出一朵活泼向阳的小花写意地绽放。
胡乱拆拔开来,翻滚着肮脏的纱布。顺着中指的方向有一道切开的口子分裂开掌心的纹路,凝固起的干涸的深紫色的血块像是西班牙舞裙艳美华丽的卷边,坍塌成漂亮的荷叶状,镂空出蕾丝的图案,得意洋洋地坚硬起来,以为自己就这样形成了新的掌纹,足以指引出一条新的生命历程。
手心的茧子依旧在不硬不软的状态下生存,浅黄色浮着纹路,置身事外地隔着那道伤口相互凝望。
倒是不疼的。

[软呼呼的手捏起他的手翻出掌心来看。
“小亮的掌心在奇怪的地方有茧子!”乐呵呵像发现了新大陆,“在我知道了斗真在奇怪的地方张痣,仁在奇怪的地方怕痒以后又知道了小亮在奇怪的地方长茧子!以前都没有的诶!”
比了个雀跃的手势。
听到这么说,手指不禁弯曲起来,不自觉地握拳。指甲尽管短,却依旧缓慢地陷进去再陷进去,手背的血管忽地突起成备战状态,感受不到挤压下的疼痛。
这个动作做久了,便坚硬起来结成茧子突兀地出现。]

洗衣机的盖子露着一个小口半堵着鼻子呼吸着。板盖口磨出稍浅的痕迹,间或听到滋滋冒泡又碎开的小小声响。悠悠扬起一阵洗衣粉的味道,那些洁白细小的颗粒浮进空气里散发清香。
揭开来。昨晚就浸着的白色T恤疲软地半沉在里头顺时针方向简洁大方地转着,划出一道浅红色的轨迹。那色素耐心地附着在纤维上,像是不认输的年轻兽类。
是红酒挥之不去的浮华美色。

[“小亮脸红了!”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口齿不清地说着。
锦户亮脸红,如果真的的有脸红的话,也是因为他温暖的鼻息打在自己的后脖子上。
而这个人是真的有点醉了,嘟起嘴唇上下弯开漂亮的角度蹭在皮肤上,花瓣似的柔软却腾起无名热浪。]

摁下按钮,无声地运作起来,待到停止下来的时候,应该不再有浅红的痕迹了吧!

[“我喜欢小亮身上的味道。”
“送你一瓶一样的香水,一样的沐浴剂,一样的洗发水,一样的……”
“不是啊,是洗衣粉和阳光的味道。”
“那送你一包洗衣粉。”
“小亮帮我洗衣服吧!”]

茶几上有一个一次性杯子,里面漂浮着一株幼小的吊兰。似乎是脱离的本体被当作另一个独立个体开始孤独地培养着。深绿嫩绿相间的细长叶瓣不振作地耷拉下来,根部上剥离凋落的细土沉淀进杯子底部,铺了绵绵的一层。
不记得了,什么时候开始存在在这里的?

[“这是什么?”
“吊兰啊!”
“呐,小亮你看你看,斗真送了我一个便携式DVD,我在研究怎么用。仁硬要我戴只和他一样的手表,你说说看,我为什么一定要戴啊!”
“你看起来很高兴。”
“我是很高兴啊!可是你看起来不高兴嘛!”
握拳的时候指甲磨过掌心的茧,关节清脆地响出来。
山下把两只手搓在自己脸颊上做出恐怖的表情:“小亮生气了!”
“呐,给你看,小时候你送我的戒指我一直有戴哦,现在挂在手机上和铃铛绑在一起。”
一只手机伸到眼前,晃荡着,果然,碰在一起响声清脆像夏天门廊上的风铃。]

房间里有一股奇异的味道,那些漂浮在空气里不吉利的小颗粒刺激着闹们上的青筋暴出跳得心惊。混合在血腥味里,抽搐着挤压着神经,有点让人作呕。
锦户亮把右手凑近鼻子嗅了嗅,又端起吊兰的一次性杯子凑过去闻了闻。
没有可疑的地方。

虽然并没有什么胃口,可是总觉得该填些什么进肚子,也许那样做了,五脏六腑就不至于绞在一起让人难受。
冰箱里的三明治已经被切成1/2的块封上了保鲜膜,夹着生菜火腿和煎蛋,色拉酱渗出来粘了一些在保鲜膜上,颜色稍显惨淡。
瑞士军刀被挂在水果刀和木质菜刀之间形成滑稽可笑的三角形。皱了下眉头拿下来丢去桌上。
三明治被切成1/4块的时候依旧发出新鲜的脆响,逆着经络的生菜叶片被拦腰截断,色拉顺着火腿肉横溢出来依附在刀刃上。若是在平时,是很能引人食欲的。

[“我要和小亮去野餐!上礼拜我和仁出去吃饭看电影了。这礼拜和小亮嘛!要把三明治放在篮子里带去哦!”盘腿坐在地板上充满期待地嚷嚷,“记得切成1/2的大块!”
“两个男人野什么餐,你不嫌恶心?”
拜托不要老是把别人的名字粘在嘴边又老是在关键时刻说出来,听起来轻描淡写却极具冲击力。
委屈地看着。
“是小亮自己在杂志采访里说的!”]

叼起一块入口。拿起一盘春CON录象带推进机子。
占有欲导致执着的嫉妒心。舞台上无法每分每秒顾及到的人在台下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完全地占有。锦户亮开始觉得自己像是不久前刚看过的某部电影里的变态大叔,于是努力地阻止眼神中的贪婪。
尽管他也知道,即便眼神清?无害也洗不干净胸中的欲念。

[山下的双手捏在他的肩上。
“我很会马杀鸡哦!”愉快地拿捏起来。力道适中,缓解着演唱会后的疲惫。
亮放下琴,抓住肩膀上对方的手指。
“比起这个,有更快轻松下来的方法哦!”
“诶~~~~~”下巴搁去肩膀上碾了碾,倒也似几分马杀鸡的功力。完全不设防地靠得太近,习惯性的做天真的样子。
只是适度地扭过脑袋,轻易地得手。
舌上的味蕾充分张开吮吸你的美味。]

房间里令人不适的气味挥之不去,钻进鼻子口腔,顺着毛孔渗进皮肤里血液里,集中去胃里与刚吞下的三明治混在一起不停地翻腾。胃酸似乎被酿成一支暗火,积攒着力量预备在某个猝不及防的瞬间燃烧起来形成一道?灰色的痕迹。
虽是午后,未开灯的房间依旧很暗。整个世界的雨都隔着窗子淅沥哗啦倾倒下来,溅在玻璃窗上的巨大雨点发出不愉快的撞击声。即便如此,也冲不走哪怕一点点晦涩阴暗的味道。简直徒有其名。
锦户亮立起身抓过自己的香水对着空气中那或许存在其实恐怕根本不存在的假想中的敌人一阵狂喷。雾气似的香水雨淅沥沥下了一阵,直到那一瓶蓝茶轻易地见了底,才惊觉失手洒了太多太多多得令人反感了。

[“不打算换香水?”山下窝在被子里,眼睛也不睁开,只把鼻子凑近他的颈窝狠命吸了两下。
“暂时不。”
“如果我不喜欢呢?”
“那就换吧!”抓起他后脑勺的乱发,顺着食指轻轻捻起来。
“呐,小亮。就算你和仁用一样的香水我也能闭着眼睛分辨出来哦!”
“为什么?”
“小亮不管用什么香水。这里,”说着努了努嘴唇指着脖子靠近锁骨的位置,“这里闻起来总是甜甜的。”]

窗台上的花盆兀自摇晃了一下。第一下以为是自己眼花,第二下第三下,花盆微微移动了自己小小的身躯一头从对它而言太高的位置上跌了下来。
以为失踪了的手机浑身是土地趟在泥里,略感潮湿地震动这,执拗地原地转着圈,角上一明一暗闪着紫色的信号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是赤西仁的来电。
拾起来,也未扑去残留着的泥土残骸,未假思索地接起来。
“锦户亮!P有没有去过你那里?”
是啊,他有没有来过。也许有,他说他要带红酒过来,于是我做了三明治。也许没有,因为我不记得他有来过,而且今天,我本想喊他一起出去兜风。
可是为什么呢,我一直都没有打电话给他,一直都没有。
锦户亮突然觉得难以开口,皆是无法肯定的记忆,醒来时已存在的晕眩感在怪异气味与香水的双重攻击下更让人感觉不济。
那头的仁升高八度音,不待他回答便焦躁地吼:
“别走开,我现在去你那里!”
电话里沙沙的,有雨的声音。嘈杂的心神不宁地。仁该是在外头,也许手上正握着方向盘,沿着冲刷过的道路携着真相逐渐朝他逼近,不留余地。

难得连休的日子总是充满不安。安全感一点点从体内流逝出去。惟有工作是有价值的。若是工作能与那个人在一起自然可以抛却一切忧虑,若是没有在一起,工作也能让逐渐繁忙起来的大脑停止那种叫做“思念”的机能。
连休真的是十分恐怖的东西。

[脚踝上的骨节突出,没有穿拖鞋,冷冰冰地踩在地板上,一道湿漉漉的轨迹。
“我喜欢小亮,最最喜欢了。”
虽然这话就这样说出来真的很恶心。
“所以,你可以把我变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那些深夜里透露着不安的沉重呼吸不无意外地印进骨髓里,彻夜冰凉。
“全部都给你。”
是不是已经忘记那些最天然纯真的笑容。只想要,在最后,笑一个给你看。]

汲着水的拖鞋一路狂奔掀起飓风扑打在门上,很快又像是几声惊雷毫不掩饰地扣在此刻显得无力的外门上。
“P!!!”仁没有喊他,大声喊着的名字,是只属于他的山下智久的称呼。
掌心的伤口又开始突突地跳动,那道深埋着的暗火已经烧开浑身的血液,沸腾开来鼓起脉络,狰狞地爬满全身。
握住门把手转开,不很肯定地说着句:
“他不在这里。”
这里只有我一个,只得我一个。
赤西推开他几步走近房间。
“为什么门口有他的伞?”
的确。鞋箱旁边的塑料架上赫然是山下那把蓝绿相间格子的折伞,半干了晾在那里。虚妄得像童话又真实得像标本。
锦户亮觉得嗓子干涩,没法说话,没法转身。好象全世界的雷都在他耳边一气炸开,顿时一篇漆?,什么也没剩下。
他听到仁走进房间里,也许是湿着头发赤着脚同时挥挥手?走那些其实趋?不走的空气中令人火大的悬浮着散发怪异气味的小颗粒。
说起来,山下和仁真的很像,这个动作有见他做过,似乎……就是在昨天。
“P!!!”决不放弃的仁依旧喊着,沙着嗓子,就好象这一天来他24小时不间断地喊着这个名字,嵌进他的嗓子眼里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锦户亮以为自己要生气。应该跑过去抓住这个不请自来几乎可以算作是不速之客又自说自话的家伙告诉他那个叫做山下智久的人不在请他快些出去。然而他只是站在那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小亮的三明治最高!”嘴角沾满色拉酱高高举起咬了一大口的三明治胡乱地晃悠。
“别喝那么多酒。”
“最后一次你就别挡着我了。”
没见过有直接凑瓶口上喝红就喝到醉的。
“什么叫最后一次?”
眼神晶晶亮。
“我爱你。”]

他听到仁停住脚步。过了好一会儿,拉开大衣柜的门。哗的一声响。
有什么,是有什么吗,从里头跌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刺穿耳膜。
他仍然无法出声,无法移动脚步。

[“小亮不相信吗?”
跪在地上,两只手扣在亮的脖子上。
“我爱你,所以全部都给你。”
抓过他的手,塞过一把瑞士军刀,指着自己胸口。
“你醉了。”醉得两颊绯红,咯咯笑着,如同初次见面般天真纯洁。
猛地抱过他,用力地紧贴身体。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淌出来,汩汩如小溪,温暖地穿过薄薄的意料粘到皮肤上。
那把瑞士军刀,是否被收起了开瓶器,露着锋利的刀刃,捏在自己的手里。
山下的嘴唇贴上他的,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呢喃着什么。迅速冷了下去。
也许是“我爱你”也许是“我恨你”。那不重要,没有来由,唯剩结果。]

仁看到窗帘上新鲜的血迹被手揉过结成一团小块的痕迹。房间里浓烈的香水之下无处藏匿的血腥味道以及尸体不可避免的腐味。角落里碎了口子的红酒瓶和扁在地面上被践踏过的面包屑。暴裂开来露出根部的吊兰。以及自衣柜里跌落的朋友失去活力的身体,僵硬地倒在自己的怀里。
究竟是哪个更可悲一点呢。
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选择死在爱人怀里的山下智久
还是以为自己被嫉妒心冲昏了头脑杀死了自己爱人的锦户亮。
他转过身,看见眼神失去焦距的从刚才开始便不曾有过任何动作的那个人,有了答案。

始终以为世界上有一蓬匿了形状的暗火,在某个猝不及防的瞬间,夹杂着陨落的星星钻进生命里,燃烧出一道?灰的痕迹。那是你的你的,还是我的幻觉。

电视里的画面停止在谢幕;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植物在水杯里逐渐枯萎;洗旧了的窗帘愁云惨淡。
一切不再。

[山下感到亮的睫毛刷在自己的皮肤上,湿湿的。
只能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呢喃着说:
“小亮,不要哭,我,真的不疼哦。”]


END.


2006.7.13
PR
Comment
Name
Title
Color
Mail
URL
Comment
Pass   Vodafone絵文字 i-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
無題
T-T
我讨厌你写这么灰暗的东西
给偶那个搞笑的结局。。
讨厌讨厌讨厌。。。
不过U宣泄好了么。。。
滚走T-T
包子 2006/07/14(Fri)14:34 編集
無題
ma……这两只真的都在长大啊,现在已经不能用口爱来形容他们鸟,汗……虽然很怀念他们口爱得不行的那段时间,不过现在这样也 很好啦。嗯。谢谢梦大让66做了攻啊,笑〜
kanki 2006/07/14(Fri)22:22 編集
無題
为什么又是这样的文?
记得上次的亮山也是不好的结局``
说起来``
我还是比较喜欢姐姐的亲吻恶魔那个系列````
很幸福``甜甜的感觉```
所以咯``姐姐多写一点这样的吧```
kuko 2006/07/15(Sat)05:13 編集
この記事へのトラックバック
この記事にトラックバックする:
685  684  683  682  681  680  679  678  677  676  675 
カレンダー
04 2025/05 06
S M T W T F S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カピバラさん時計
最新CM
[03/07 ブランド バッグ]
[03/07 ブランドコピー]
[08/25 NONAME]
[08/24 忻仪]
[08/13 ciel]
[08/12 NONAME]
[08/01 Bird]
プロフィール
HN:
葬梦
性別:
女性
自己紹介:
水瓶座A型

*最爱松坂桃李*

*彩虹团饭*

*山下智久他後媽*
*赤西仁無限寵溺*
*裸女幫團飯*
*山风家的和也君*
*佐藤健*
*浮氣进行时:千叶雄大*

*聲優*
*山口勝平SAMA*
*關俊彥SAMA*
*铃村健一*

*女人*
*上野樹里*
*蒼井 優*

*KEY WORD*
*美是重要的*
*美食是重要的*
*腔调是最重要的*
*甜品愛好者*
*ROCK*
*絕對M*
バーコード
ブログ内検索
アーカイブ
P R
Histats
微博
Admin / Write
忍者ブログ [PR]